Nuclear Weapons 101_Chi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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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武器的风险
“核战争里没有赢家,并且永远绝对不能打”
罗纳德·里根, 1984 国情咨文
雖然冷战在二十年前已经结束了,人类仍然拥有超过一万五千枚核武器。其中的一些比摧毁广岛和长崎的核武器还要强大数百倍,它们可以造成一个长达数十年的核冬天,并可能杀死地球上的大多数人類。但是,超级强国们仍然计划投资超过一兆美元升级它们的核武库,许多专家认为这将会增加核武扩散,核恐怖主义和意外核战争的风险。
专家们担心的是什么?
人们普遍担忧的是,针对单个城市的核恐怖袭击,可能会导致数百万人死亡,那么全球全面核战争,可能造成数十亿人死亡。大多数的专家认为一般人死于核战争的可能性比死于核恐怖攻击的可能性还高。核战争造成人類的死亡可能比核恐怖袭击多一千倍(数十亿而不是数百万),但是它发生的可能性肯定不會比核恐怖袭击少于一千倍。另外,鉴于过去世界上曾多次几乎發生的核危机,核战争發生的可能性比许多人意识到的還要大。
在一个全面的核战争中将会有多少人死亡?
科学家们持续地发现核战争所能导致的新的致命效应,所以目前我们很难说我们知道核战争所能引起的所有的后果。首先,辐射风险被低估了。美国核武试验及铀处理的受害者已经收到超过二十亿美元的赔偿金。科学家也发现在高空爆炸的核武器産生的电磁脉冲能摧毁数千公里的电子产品和电网。在一份1979年美國政府的报告中指出,美国政府估计一个全面的核战争将会杀死28%-88%的美国人和22%-50%的苏联人(用今日的人口来算这是1.5亿到4.5亿人),但这是在八十年代核冬天危機被发现前預估的。
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全面核战争后前两个夏季的平均降温(以°C为单位)(罗伯克等人,2007)。
研究人员意识到,无论哪个城市被摧毁,大量的烟雾可能传遍全球,阻挡阳光,将夏季转化为冬天,就像过去小行星或超级火山造成大规模生态灭绝一样。今时的气候模型比1980年代的超级计算机演算出來的要准确得多,现在我们知道,80年代的报告明显低估了长时间的核冬季所能造成的影响。上面由罗伯克等人(2007)发表的地图显示,在美国,欧洲,俄罗斯和中国的大部分主要农业地区在核战争后的头两个夏天的溫度可能下降了约20°C(36°F),在俄罗斯部分地区甚至会下降了35°C,并在後來的十年會下降10°C。多年接近冰冻的夏季气温将会消灭我们大部分的粮食产量。我们很难预测若地球上数千个最大的城市被摧毁变成瓦砾及全球基础设施全部崩溃後會發生什麼,但是任何没有饿死,冷死或病死的少部份幸存者将需要应付那些拼命寻找食物的武装团伙。
自我保证破坏(SAD)
在有关核冬天的预测中,还有很多问题有待厘清。例如,烟雾的量以及烟雾上升的高度将决定核冬季的严重度和寿命。鉴于这种不确定性,大多数人的生存是無法保證的。因此有人认为传统的相互保证破坏(Mutual Assured Destruction ,MAD)的核主义可以被自毁式破坏(Self-Assured Destruction ,SAD)所取代:即使两个超级大国中一方能发射它所有的核武器而对方不反击,核冬天仍然能够保证攻击国的自我毁灭。
最近的发展
核冻结运动、核冬季的发现以及冷战的结束使各国削减约75%的全球核储备。超级大国们在不扩散条约第6段里承诺將继续进行核裁军,但是近十年来的进展不大,而且最近美俄关系恶化引發了第二次冷战的谣言。
核冻结正在融化。美国,俄罗斯和其他大国现在计划投资超过一兆美元来制造新的更现代化的核武器。许多专家认为成千上万的核武器威慑效果已绰绰有余,制造更多核武只会减弱国家安全,使得意外战争的可能性增加和更具破坏性,鼓励更多的国家寻求核武器,和让恐怖分子更容易获得制造核武器的材料。
FLI同意这些专家的意见,因此我们反对新核武器的研发和生产。我们也支持去除會增加意外战争的一触即发戒备状态的核武器。
“… 如果我们认为核武器的扩散是不可避免的,那么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承认,核武器的使用是不可避免的。”
–巴拉克奥巴马, 2009
请参考其他旨于降低核风险的组织:
- Don’t Bank on the Bomb 一个来自欧洲的团体意图阻止投资那些建立及更新核武器的公司。
- Defense Threat Reduction Agency一个美国官方作战支援机构反制大规模毁灭性武器,包括核武器,生物武器,放射性武器,化学武器和高产爆炸性威胁武器
- Institute for Science and International Security分析并向公众分发关于核不扩散和国际安全问题背后的科学和政策,他们强调跟踪全世界的核武器计划。
- Center for Policy on Emerging Technologies (C-PET)一个广泛,拥有知识渊博的专业人士的网络。他们可以鉴定,澄清和排列未来提出的重大问题并培养解决方案的背景。
- Acronym Institute for Disarmament Diplomacy发展和支持多边裁军和安全协定
- Cambridge Center for Existential Risk一个劍橋大學內的多學科研究中心专们研究和減輕存在風險。
- Campaign for Nuclear Disarmament一个倡导组织寻求英国的核裁军和建立取缔所有核武器的国际条约。
- Federation of American Scientists提供跟应用科学及技术相关的国家和国际安全问题的分析和政策建议的智库。
- Future of Humanity Institute一个位于牛津的研究机构负责分析人类文明的大问题和试图塑造人类的未来。
- Global Catastrophic Risk Institute一个智库领导重大灾难性风险的研究,教育和专业网络。
- Human Survival Project寻求保护人类受到核浩劫及其对社会和环境造成的后果;一个悉尼大学和平与冲突研究中心和人民核裁军的联合倡议。
- James Martin Center for Nonproliferation Studies米德尔伯里学院的组织专注于减少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传播和培训未来的防扩散专家。
- Leverage Research一个研究人员,发明家,教育家和积极分子组成的团队专注于改善世界。他们的研究包括减少极权主义和人工智能而带来的灾难风险。
- Lifeboat Foundation一个鼓励科学进步,同时减少由纳米技术,机器人,人工智能和基因工程等新兴技术而带来的存在风险和其他可能有害的结果的非营利组织。
- National Security Archive一个乔治华盛顿大学设立的文库储存已撤销保密级的有关核武器,政府保密和其他问题的文件;它也支持研究和调查新闻
- Nautilus Institute组织专业人士开展帮助解决核战争,城市能源不安全和气候变化的研究,重点在亚太地区。
- Nuclear Threat Initiative一个非营利组织集中于通过减少核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造成的社会风险来加强全球安全性。
- People for Nuclear Disarmament一个设在悉尼的公民团体提倡核裁军及相关问题。
- Ploughshares Fund支持分析和倡导通过减少核武库来改善全球的安全与和平。
- Program on Science and Global Security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小组专门研究核武器,生物安保和相关的问题。
- Pugwash Conferences on Science and World Affairs汇集科学家,学者和公共政策专家来讨论减少像核武及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等科学和技术对全球社会造成的威胁之最新科学见解。
- Reaching Critical Will一个女人的 国际和平与自由联盟方案有助于增强非政府组织对联合国裁军进程包括核武及其他武器的影响。
- Skoll Global Threats Fund促进研究,教育,治理和外联以应对全球灾难性风险。
- Stimson Center华盛顿特区的智库专注于改善全球安全和减少大规模毁灭性武器。
-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Nuclear Posture Review
- US National Nuclear Security Administration美国能源部的机构,负责管理和保障美国的核武器,核不扩散和海军的反应堆。
- 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华盛顿特区的研究中心专注于衔接许多领域内的学者与政策专家,包括全球环境变化,核扩散,国际安全以及全球可持续性和复原力。
- World Institute for Nuclear Security帮助防止核材料和放射性材料的盗窃,未经授权的进入和破坏。
本页面列出的许多组织及其描述来自全球灾难风险研究所编制的清单;我们非常感谢他们为编写这些文件而付出的努力。以上的组织都从事于核技术问题,不过许多组织也涉及其他的项目。这份名单无疑是不完整的,请提供我们建议或更正。
生存风险的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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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uture of Life Institute (FLI) is a global non-profit with a team of 20+ full-time staff operating across the US and Europe. FLI has been working to steer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formative technologies towards benefitting life and away from extreme large-scale risks since its founding in 2014. Find out more about our mission or explore our work.